第七百五十四章 神秘的黑衣人
长叹了一口气,喊的嗓子有些哑了的江北不再发声,静静的坐在佟礼琛身旁,一阵恐惧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看着那个唯一通风的小窗口,她不由皱紧了眉头。 恍过神,江北猛地想起自己口袋里的手机,用被绑着的双手艰难地掏出手机,她拨通了顾珩奕的电话号码,然而第一遍却没有人接听。 原来这个时候顾珩奕恰巧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手机调成了振动模式放在一旁没有听到。 不死心的江北继续拨打,这一次电话接通的很快,顾珩奕以为江北要问自己何时到家于是答道:“北北啊,我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刚刚没有注意手机,别急啊,我一会儿就到家了。” 听到顾珩奕的声音,江北的情绪一瞬间就崩溃了,正在她想要说出事情原委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打开,慌乱的她吓得立马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下挪了挪身子遮住。 开车的顾珩奕听到对面传来的“嘟嘟”声,一头雾水,想了一下,决定把车子停到马路旁边,然后再拨一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 一群神秘的黑衣人走进来,随手打开了仓库的唯一的灯的开关,其中一个比较高的一步步逼近她,用审视般的眼光看着她:“藏的什么东西,拿出来。” 摇了摇头,江北否认道:“没……没有啊,你看错了吧。” 然而话音刚落,顾珩奕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手机也开始振动,她用背在身后的手拿起手机试图挂断电话的时候,那个高个子的黑衣人两只眼睛瞪着她,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伸出手,他的语气没有任何感情,更像是强硬的命令:“再说一遍,拿出来!” 在他们后面的另一个光头的黑衣人直接走到江北身后,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手机朝另一个方向用力一摔,仓库里回荡着屏幕碎裂的声音。 确认手机被毁了以后,他看着高个子黑衣人不耐烦地说:“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干嘛,直接拿过来摔了不就好了,真是搞不懂你。” 看到手机被摔的四分五裂,江北的心里一阵怒气,脸色变得通红,刚刚想要指责他们的时候一抬头看到他们一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愣是压住了心中的怒气。 冷哼了一声,高个子黑衣人站起身,回到那一群黑衣人中间。 长呼了一口气,江北底气有些不足地问道:“你们是谁派过来的,为什么要绑架我?” 话音一落,仓库里又变地十分安静,很明显,并没有人想要回答她的问题。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江北的底气变得更加不足。 高个子黑衣人跟旁边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去看看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东西,一定要搜干净。” 旁边那个人点了点头,随即走到江北身旁蹲下,在她身上搜了起来。江北觉得恶心,于是一阵乱动来反抗:“别碰我,身上没东西了。” 那个人完全不理会她,两只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随后幽幽地在她耳边恐吓般地说道:“不要动!不然等一会有你受的。” 江北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忍一时,不再反抗。那个人搜完了之后回到那群人中间,看着高个子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说道:“确实没什么东西了。” 淡淡地“嗯”了一声,高个子黑衣人点了点头转头看着光头黑衣人低声问道:“老大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 竖起耳朵,江北努力地向那群黑衣人的方向靠拢,试图听到他们的对话。 光头黑衣人正准备回答高个子黑衣人问题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江北的动作,往前走了两步,他居高临下地瞪着江北大声质问:“你干嘛呢?你想听到什么东西,问我啊。” 被震的耳朵嗡嗡响,江北满脸尴尬,干咳了两声若无其事地回答:“那好啊,我刚刚不是问了吗?是你们不理我我才……你们到底为什么绑我?还有你们说的老大是谁?你们…” “闭嘴!”光头黑衣人满脸厌恶地怒吼道,紧接着又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被光头黑衣男突然的吼声吓得身体一抖,江北不满地嘟囔道:“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明明是你自己让我问的,现在又吼我,可是这件事根本就不怪我,是你……” 没等江北的牢骚发完,光头黑衣男又吼了一声:“我让你闭嘴你听不到吗?再给我说废话,我就把你的嘴给你堵上。” 撇了撇嘴,江北小声嘀咕道:“不说就不说就是了,干嘛那么凶,我闭嘴就是。” 光头黑衣男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高个子黑衣男随即也走了过去,剩下几个黑衣男人也跟着走了过去。 瞥了一眼佟礼琛的口袋,江北深呼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及时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否则佟礼琛的手机如果也被发现了,他们两个可能就真的要完蛋了。 门口,光头黑衣男回头看了一眼坐着的江北与躺着的佟礼琛跟高个子黑衣男说道:“老大刚刚来信息说晚一点会带那人过来看他俩,等会你过去把他们俩绑到一起。” 皱了皱眉,高个子黑衣男点了点头答了一声“嗯”之后,转身对身后的两个黑衣男人吩咐道:“黑鹰跟飞虎你们两个等一下就在仓库外面守着,有什么动静及时跟我们汇报。” 那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应道:“是,明白。” 商议完之后,光头黑衣男人先行离开了仓库。 高个子黑衣男人看着两个男人把江北跟还在昏迷的佟礼琛牢牢绑到一起之后也离开了仓库,那两个被分配了工作的男人就站在门外注意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夜色越来越浓重,江北的心也愈发地不踏实。 江北在仓库的门锁上的时候,整个人的心随着那一扇关上的门也彻底的关上了。 江北自己明白摆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什么,但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对抗现实,现实总是残忍的一塌糊涂,猝不及防给你一刀却不一定会给你一丝丝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