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怎么，令狐总裁对我老婆有意见？”萧寒此刻已经到了饭店，她看见了佟秋练的一丝手足无措，走上前去伸手就搂住了佟秋练的肩膀，佟秋练一惊，但是心里却稍稍安心了，令狐默倒是没有想到。 ??从他此刻的神情就看得出来了，因为他双手握得死死的，但是眼睛却是凌厉的扫了一眼萧寒，萧寒则是回了一个微笑，只是那笑容也不是那么的和善就对了，令狐默的眼中有震惊，有不信，但是最让萧寒震惊的是那一闪而过的伤痛。 ??萧寒和令狐默没什么来往，因为公司涉及的领域不同，所以两个人只是泛泛之交，但是萧寒还是听说过令狐默的，五年前从军队退役回来，就下海经商了，硬是在商场打出了一片天地，但是为人却是冷漠，甚至是无情的，只要是和他对上的对手，只死不伤，这也让很多人对这个令狐总裁敬而远之。 ??“你老婆？”令狐默眼中难掩伤痛，但是眼睛却是死死的看着对面的女人，五年未见了，她变得更加的成熟了，比起少女的时候更是多了一丝妩媚，举手投足都是显得更加的有风韵，已经不是那个自己记忆中的天真无邪的少女了！ ??“令狐总裁难不成以为我是在开玩笑，这并不好笑！”萧寒将一直一脸疑惑的小易抱在怀中，令狐默这才注意到小易，不可思议的看着佟秋练，这孩子难不成就是前一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萧寒的私生子？ ??难不成这孩子是……令狐默的眼睛一直焦灼在佟秋练的身上面，那眼中浓烈的感情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清楚，这间酒店一直都是一些富豪政客常来的地方，大家彼此还是比较熟悉的，此刻看见萧寒和令狐默对峙，所有人都是十分的好奇，但是更加好奇的还是那个被萧寒紧紧护在怀里的人。 ??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身材高挑玲珑，一看就知道是个美女，再看看令狐默一直盯着人家看，很多人止不住的腹诽，难不成是萧公子横刀夺爱，被令狐总裁撞见，新欢旧爱……怎么想都是十分的狗血，但是这还是止不住这些看客的好奇心。 ??“你的孩子？”令狐默冷冷的说了一句，佟秋练这才抬头看了一眼令狐默，那眼中的冷漠让令狐默整个人都是一种如遭电击的状态，除了五年前的那一次这是佟秋练第一次用一种陌生人的目光看着自己，令狐默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顿顿的疼痛开始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和你有关系么？”佟秋练没有回答令狐默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令狐默的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 ??又上前一步，那眼中的寒意就是一边的人都觉得慎得慌，这令狐默可是出了名的冷厉，这女人的胆子可真大啊，不过这女人看起来也是十分的冷清，敢情是仗着萧寒在身后才这么理直气壮？众人对佟秋练不自觉的又多了一份好奇！ ??“我们走吧！”萧寒的声音极致的温柔，但是他的眼睛却十分的凌厉的扫了一眼令狐默，因为令狐默的眼神实在让人很那忽视，恨不得黏在佟秋练的身上面，萧寒心里实在是不舒服，抱着小易拉着佟秋练就径直的往里面的包间走。 ??令狐默却跟了上去，一处走廊里面，萧寒停下脚步，回头将佟秋练护在身后，“令狐总裁，您这是要做什么……”佟秋练看着萧寒宽厚的后背，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一股暖流在自己的心里流淌，佟秋练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人，面对着所有的一切，但是现在有个人护在自己的身前，这种感觉很奇特。 ??“我们聊聊！”令狐默这话是看着佟秋练说的，但是佟秋练只是伸手拉住了萧寒衣服的下摆，萧寒的心情莫名的变得很好，伸手握住了佟秋练的手，令狐默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名的怒火，就好像是被心爱的人背叛了一样，这神情被萧寒准确无误的扑捉到了，萧寒心里默默的记下了令狐默这个人。 ??“你和我老婆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令狐默额头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佟秋练是了解令狐默的，看到令狐默这般隐忍的模样，心里还是微微有些感触的，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脾气还是这么差。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如你所见我已经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儿子，我听说你也结婚了，还没有恭喜你呢，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佟秋练的话音未落，“哐啷——”一身，令狐默手边的装饰花瓶就碎了一地，令狐默的手猛地砸在了墙上面，当过兵的还是不一样的，那一拳下去似乎所有人都是倒吸了口凉气，尤其是看到令狐默的手已经擦破了皮，鲜血就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面，显得格外的刺目。 ??“如愿以偿？佟秋练，你说我如愿以偿……”令狐默的声音像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一样，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看着佟秋练像是要吃了佟秋练一样。 ??“总不会是我说错了吧，其实你也不用和我多说些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很多事情我已经放下了，你有何苦纠缠于我！”佟秋练说着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大家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挺好的？”令狐默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突然大笑了一声，“哪里好了？是不是你过得很好？你过得很幸福？”因为萧寒的维护，眼中的柔情不是作假的，“难怪这么多年都不联系，原来是找到更好的了，佟秋练，真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令狐总裁，要是没事的话，我和我妻子、儿子就先走了！”萧寒一听见这两个人对话就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是有过往的，但是萧寒本能的排斥这样的信息，拉着佟秋练转身就要走！ ??“小练……别走……”这声音有些微弱，但是走廊上的人都听见了，尤其是萧寒和佟秋练，因为这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哀愁，更多的却是哀求，佟秋练整个人都呆掉了，因为他不相信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题外话－－－－－－ ??今天回学校了，准备论文答辩，哎……本来不想回去的，可是我们老师非要见我，也是醉了，有这么想我么？ ??☆、024 佟秋练，你狠 ??佟秋练的怔愣萧寒明显感觉得到，令狐默的声音没有了刚刚的强势，也不会让人觉得那么的居高临下，而是带着一丝哀求的，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佟秋练回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令狐默，不得不说佟秋练的心里是难过的，因为这个人在她的印象里面都是不可一世的，永远都是那么的倨傲！ ??“阿默……”令狐默一听见这个声音眼睛瞬间一亮，就这么看着佟秋练，那眼神中的渴望让佟秋练心里心惊，而手心的疼痛让佟秋练很快回过神来，因为某个小气的男人捏了她的手。 ??“阿默，你别这样，我说过了，和他们有关系的人我一个都不想见到！你走吧……”佟秋练说着拉着萧寒就进了包间，知道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想起来，门外才响起了一声嘶吼！ ??“佟秋练，你狠！”说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小易仍然是双手搂着萧寒的脖子，父子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把眼睛投向了佟秋练，佟秋练则是慢条斯理的看起了菜单：“你们有什么想吃的么？或者什么不吃的？”声音很慢，而且波澜不惊，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一顿饭吃的三个人心里都是不舒服，萧寒立刻发了信息给季远，让他调查一下佟秋练和令狐默的关系，顺便把令狐默这个人调查清楚，萧寒可是清楚的记得他的眼里那么明显的占有欲，就好像是最宝贝的东西被夺走了一样。 ??按理说令狐默这样的人不应该有什么得不到的，若是令狐默这么的爱着佟秋练的话，佟秋练为什么那个时候会接受自己那么的苛责的要求，甚至是完全辱没自尊的要求，是不是中间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呢？ ??“太爷爷……”小易坐在自己的床上面，床上面还放着一台笔记本，小小的人儿就趴在床上面，另一边则是一个满头白发但是精神矍铄的老人，“怎么啦？谁欺负我们小易了啊，是不是你那个爹地啊，你告诉太爷爷，太爷爷替你揍他！” ??“太爷爷，我今天和爹地妈咪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遇到一个怪叔叔！”那边的老人的眸子一闪，但是没有逃过小易的眼睛，小易眯着眼睛将显示屏缩小，打开了搜索引擎就开始搜索起了令狐默，令狐家？ ??前几天妈咪似乎也说了一个令狐乾？是他的弟弟？原来是这样啊，这个人是不是喜欢妈咪啊，不然的话为什么让妈咪别走啊！真是的，这家人还真够乱的，不过这个令狐默的老婆……远航公司大小姐……照片上面的女子长得一般，但是小易却看出了她和佟秋练之间的那么一抹神似，难不成…… ??回来之后佟秋练什么都不说，但是一个人在书房里面桌子上面堆满了资料，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些资料，萧寒路过了书房几次，终于在书房门口遇到了也来侦查的小易：“爹地，妈咪只要是心里有事情就会一个劲的看资料，是不是因为今天的那个怪叔叔啊！” ??“小易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萧寒伸手摸了摸小易的头发，倒是对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的怀疑了，尤其是令狐家，因为很显然佟秋练不仅仅是只认识令狐默一个人，而是认识令狐家一家人。 ??突然佟秋练的手机就响了，佟秋练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喂……” ??“小练，我哥住院了……”佟秋练一愣，倒是继而一笑，令狐乾听见佟秋练的笑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祭拜一下伯父伯母吧，你应该五年没有过去了吧！” ??“好，我们等会见吧！”佟秋练刚刚挂断电话一抬头就看见了门口一大一小的人，“妈咪，你要去哪里啊，我也要去！”小易跑到了佟秋练的身边，伸手就抱住了佟秋练的大腿，佟秋练的眸子一闪，“好，妈咪带你去看看外公外婆，小易也没有见过外公外婆吧！” ??“没有啊，外公外婆是不是不疼小易啊，还是不讨厌小易啊，为什么我都没有见过外公外婆呢！”小易眼睛忽闪忽闪的，带着几分疑惑，看的佟秋练的心里一下没一下的疼痛。 ??“我陪你们去！”萧寒早就知道佟秋练的父母五年前就去世了，小易疑惑的看着萧寒，萧寒则是伸手将小易抱了起来，“我们去下面等你！”佟秋练点了点头，在门被关上之后，就听见了屋子里面传来了低低的哭声，小易刚刚想要开口就被萧寒伸手捂住了嘴巴，萧寒摇了摇头，小易点了点头！ ??佟秋练真的是忍不住，往日的画面就像是潮水一样袭来，本来自己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也一切，爱她的爸爸妈妈，还有疼她的爷爷，但是一夜之间所有人的亲人都去世了，就连一直以来最信任的人都背叛了她，自己一下子变成了孤女，就像是水中的浮萍一样，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萧家的爸爸妈妈找到了她，即使是萧寒提出了那么苛责的条件，她也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因为她还想要活着…… ??并且是好好地活着回到这里，让那些伤害了她的人看看即使离开了这里，自己一样可以活得很好，一样可以过得比任何的人都好，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差。 ??三个人在花店里面买了一些花，佟秋练还去买了一些甜点，三个人就到了墓园，到了墓园就看见了在墓园的门口等着的一辆军用的路虎车子，令狐乾就这么一身军装靠在车子上面，眼睛直视着前方！ ??不得不说其实他和令狐默长得还是有五分相似的，只是闭令狐默少了一些煞气罢了，但是因为是军人的缘故整个人给人的感觉还是十分的严肃庄重。 ??令狐乾看到三个人下车，先是一怔，接着就是一笑，“萧公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萧寒伸手握住了令狐乾的手，“令狐上校，久闻大名！”佟秋练则是抱着小易下了车子，冲着令狐乾点了点头！ ??“小易，叫叔叔！”小易看了看令狐乾，这个人就是那个怪叔叔的弟弟，果然自己还是不喜欢，自己还是喜欢爹地的弟弟，小叔叔虽然笨了一点，但是还是很疼自己的，这个叔叔笑起来的时候怎么觉得好像是在预谋什么啊，“叔叔好！” ??－－－－－－题外话－－－－－－ ??其实吧，男二也是个可怜的孩纸，娶了自己不喜欢的人…… ??☆、025 墓园遇袭 ??“真乖，你儿子很可爱！”令狐乾的手还没有摸到小易的头发，小易就一下子扑到了佟秋练的身后，佟秋练只是一笑，“小易，怎么了？” ??“这个叔叔是昨天那个怪叔叔的亲戚吧，长得这么像，我不喜欢他！”小易的直白倒是让令狐乾一阵尴尬，这孩子怎么这么敏感啊，自己难不成和哥哥长得这么像？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佟秋练则是走过去伸手打掉令狐乾还在自顾自的摸着自己脸的手，“别摸了，真不害臊！” ??“不害臊！”小易此刻已经被萧寒宝抱在了怀里面，冲着令狐乾就做了个鬼脸，令狐乾顿时觉得怒火中烧，这个小屁孩子，居然挑衅他！ ??“令狐乾，你没有这么没品吧，这是我的儿子，你动他试试看……”佟秋练的声音幽幽的从前面传来，佟秋练的怀中抱着两束花，淡黄色的菊花，蓝色的衣服，衬得佟秋练越发的遗世独立。 ??“佟秋练，你想多了，我哪有这么没品啊！”但是令狐乾看到某个小屁孩却突然对着他做了个口型，顿时火气又上来了，那口型说的分明是，“没品男！” ??很快就到了一出墓碑处是两个人合葬的墓，看起来就和平常的墓碑没有什么不同，但是那上面的字却让萧寒怔住了，佟齐，赵曼枝，葬下的时候是五年前，佟齐这个名字只要是c市的人都很熟悉，更何况萧寒很早就在c市发展了，甚至两个人还在一张桌子上面吃过饭。 ??怎么会这样，佟秋练居然是佟齐的孩子，因为资料还没有调查清楚，萧寒在心里想着佟秋练或许是远航公司现任总裁佟修的孩子，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佟齐的孩子，因为佟齐的保密工作一直做得很好，鲜少有人知道佟齐是否有孩子。 ??“爸、妈，小练来看你们了！”佟秋练说着蹲下身子拿出了手帕，一点一点的将墓碑上面的灰尘擦去，“那个时候没人敢接收叔叔阿姨的骨灰，托了人才找到这里，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很安静！” ??“谢谢！”佟秋练擦完之后就把花放了上去，就这又摆上了一些甜品，“小易，过来，看看你的外公外婆！”照片上面的人看起来还十分的年轻，怎么可能不年轻呢，死的时候也不过都是四十左右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照片上面的佟齐看起来温润，赵曼枝则是十分的柔和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登对，而且和佟秋练都有几分相似，小易从来没有听佟秋练提起过外公外婆，第一次见到居然是这样的，小易伸手抱住了佟秋练：“妈咪，你还有我呢，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真的！我向外公外婆保证！”佟秋练则是揉了揉小易的小脑袋。 ??佟秋练本来以为自己真的来了会真的悲痛欲绝，但是很显然并没有，而且显得十分的淡定，令狐乾伸手推了推萧寒，指了指远处，两个人就走了出去，只留下母子两个人在墓碑这里。 ??令狐乾到了树下面，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只烟，示意了一下萧寒，萧寒摇了摇头，只是看着远处的那两个身影，令狐乾则是自己点上了烟，“你不知道她是佟齐的孩子吧？看得出来你很惊讶！” ??“她从未说过！”萧寒看着佟秋练，那背影掩映在一大堆的墓碑中，显得那么的落寞，“我也不知道佟齐居然还有孩子！” ??“小练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她从前不是这样的，虽然对人有些冷淡，但是绝对没有现在这个样子，或许是五年前的变故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小练回来之后我才知道她嫁的人居然是你！” ??萧寒看得出来令狐乾对佟秋练绝对没有令狐默那样的占有欲，更多或许是对于朋友或者是妹妹的关心吧，“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的父母会同意她嫁给我，至少现在我还是不懂！” ??“小练曾是我的未婚妻！”令狐乾说着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那呛鼻的味道倒是让令狐乾脑中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轻轻一笑，“其实我对她只是兄妹之情，而她也并不爱我！” ??萧寒本来真的是吓了一跳，本来觉得令狐默喜欢佟秋练，这是不言而喻的，但是为什么佟秋练会是令狐乾的未婚妻？又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她嫁给了自己，真的是很多的谜团，佟秋练就像是处于迷雾中的人，让人看不清。 ??“你也看出来了，我哥喜欢他，但是他最后娶得人却不是她，其实当年的很多事情都是可以改变的，否则的话，现在她应该是我的大嫂了！”萧寒的眉头紧锁，看到母子两个人起身走了过来，萧寒迎了上去，伸手就握住了佟秋练的手，佟秋练的手冰凉，而萧寒的手却是温热的，就像是一股暖流瞬间就温暖了佟秋练那颗冰冷的心。 ??“冷了？”萧寒侧头询问，佟秋练摇了摇头，“没事，我给你捂着，等会到了车上就不冷了！”佟秋练只是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扬起，令狐乾是个狐狸一样的人，自然是看得出来佟秋练是喜欢萧寒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很好的掩饰过去了。 ??“真的谢谢你，谢谢你为我的父母安排了这样的地方！这地方挺好的，很幽静，很适合他们！”佟秋练对着令狐乾表示了感谢！ ??“没事，应该的！”话音未落，令狐乾就敏锐的感觉到了周围的一丝异样，果断的扔了手里面的烟，“蹲下！” ??萧寒的反应很快，立刻伸手将小易和佟秋练护着怀里面，蹲下身子，令狐乾则是快步走到了佟秋练的身后也是半蹲着身子，几乎是几秒钟的时间，“砰——”一声枪响，瞬间打破了这处的宁静，而令狐乾则是掏出了配枪，冲着那个方向就回了一枪，而萧寒则是拉着被吓得不轻的佟秋练和小易迅速躲到了树后面！ ??“怎么样？吓到了么？”萧寒低头询问，却看见小易则是睁大了眼睛似乎是十分的好奇，而佟秋练则是紧紧的攥着萧寒的衣服，那模样似乎是被吓得不轻，萧寒的心里瞬间软成了一片，伸手摸了摸佟秋练的背，“别怕，我在！”佟秋练抬头看着萧寒，“阿寒——” ??☆、026 难不成她有意见？ ??萧寒的心柔软成了一片，伸手护着佟秋练的头，“令狐乾，怎么回事啊？”萧寒只以为这事情是令狐乾招惹来的，毕竟，令狐乾从事的工作一向都是和一些比较暴力的组织或者势力对抗的。 ??“对方只有一个人，你护着小练和孩子先离开，我断后！”又是一发子弹过来，萧寒拉着佟秋练的手，伸手抱着小易就往车子那边走，刚刚过去，佟秋练只觉得腰间有东西抵住了自己，“怎么了！”萧寒注意到佟秋练的僵硬，一回头就看见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拿着枪抵住了佟秋练的腰！ ??“别动！”萧寒刚刚想要动作，那人就开口了，“我一激动保不准抢就走火了，松开，让那人停下！”持枪者指了指另一边的令狐乾，令狐乾也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那边的人很明显已经负伤了，他们这是准备输死一搏么？ ??“你可要知道你挟持的人是谁？说吧，你要有什么条件！”令狐乾满身的煞气，迈着缓慢的步子走了过去，但是每走一步令狐乾都在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和地势，这里三面环山，唯一的出口那里是由安保措施的，这人是跑不了的！ ??而此刻的劫匪心里也是开始打鼓，自己的同伴生死未卜，本来是冲着那一百万的佣金的，不就是杀死一个女人么？两个大男人肯定是手到擒来的，但是没有想到她的身边居然有持枪的人，而且这人看起来就是不好对付的主，心里也是一阵的懊恼，怎么就接着这一笔生意啊！ ??“你是第一次？”佟秋练幽幽的开口，从始至终佟秋练都没有挣扎或者是反抗，先下是对峙的时候，劫匪才发现这人冷静的有些可怕，若不是两个人靠的近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面的温度的话他会觉得自己挟持的人是个死人的。 ??“你在胡说什么！”劫匪说着枪在佟秋练的腰上面戳了戳，佟秋练看着这人一手拿着枪另一只手抓着自己，哪只手很干净，看得出来是个没有吃过苦的人，因为白净的手上面没有一点的茧子，而且声音听着也是年纪不大。 ??“我劝你放了她，你最多也就是多做几年牢，你要知道若是她有一点的闪失的话，你这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萧寒冷冷的开口，但是心里却很不平静，尤其是小易紧紧的抱着自己脖子，那双手微微的还有些颤抖，“爹地，你快救妈咪……” ??“我们也是拿钱办事的，你们现在给我准备车子……”话音未落，佟秋练猛地回身，在劫匪的手臂上面猛地敲了一下，劫匪吃痛，忍不住的睁大了眼睛，“砰——”一声枪响震慑天空，所有人都愣住了，除了令狐乾快步上前，猛地将劫匪手中的枪踢开，反手将劫匪绑了起来，顺手播了110的电话！ ??“你疯啦！”萧寒走过去，冲着佟秋练大吼，佟秋练愣了愣，有些茫然的看着萧寒，怎么了？他不是应该高兴么！ ??“我并没有受伤啊！”佟秋练眨了眨眼眼睛，看着萧寒！ ??萧寒则是上下扫了一眼佟秋练，“小易，我们先回家！”说着也不管小易愿不愿意抱着小易就上了车子，直到车子发动佟秋练才回过神，因为萧寒的眼神透着森冷，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只能呆呆的看着车子走远！ ??“爹地，你真的把妈咪留下啦？”小易趴在车子后面，看着佟秋练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她都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么！”萧寒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小易则是脸上面露出了狡黠的一笑，原来是关心妈咪啊，不过妈咪这一次也真的是有些过分了，要是她真的受伤了，这可怎么好呢！ ??“可是爹地，妈咪刚刚受到了惊吓，你真的要妈咪和那个狐狸一样的叔叔单独相处么！”小易的话音未落，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小易整张脸都栽倒了后面的座位上面，“爹地，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小孩子的感受啊！” ??萧寒想到了刚刚令狐乾的话，他们曾经是有婚约的，就算是佟秋练不喜欢令狐乾，但是令狐家的男人一个他都不喜欢，绝对不能让他们单独相处，想到这里车子猛地打了个方向盘，往回驶去！ ??“你啊，你是结婚有孩子的人了，以后做什么事情之前一定要多为你的丈夫和孩子着想！”令狐乾说着伸手拍了拍佟秋练的肩膀，佟秋练也终于意识到刚刚萧寒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突然就看见了本来走了的车子又回来了，佟秋练顿时笑了，其实佟秋练笑得真的很少，萧寒就这么看着佟秋练看着自己的车子靠近，脸上面的笑容逐渐的扩大，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瞬间充盈了，很满足！ ??“上车！”萧寒将车子停好，看了看令狐乾，令狐乾则是冲着萧寒一笑，萧寒则是冷脸以对，尤其是看到令狐乾放在佟秋练肩膀上面的手，眼神一暗，佟秋练虽然面上面什么都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其实萧寒是在乎自己的！ ??冲着令狐乾打了个招呼就直接上车了，一路上面气氛诡异的有些可怕，除了小易说几句话之外萧寒一直都是冷着脸的，就好像是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一样的，佟秋练偷偷的瞄了萧寒几眼，“那个……萧寒……我……”